的房间里,而里面除了他自己坐着的地方外,旁边全部都是傅栖楼的功课。
他弟弟还在电话里噼里啪啦地说着话,意思无非就是哥哥你可千万不要搅和进这种事情里,现在记者们的战斗力是单纯的你无法想象的。
趁现在还没被围死赶紧撤吧,什么同学情谊都抵不过那外面无情的战火啊。
但林昑棠就轻飘飘地跟他再见了一句,非常淡然地就挂了电话。
林昑棠搓了搓脸,坐在原地想着下午傅栖楼和他说的话。
“其实摄影大赛什么的倒无所谓。”傅栖楼当时还在笑,“入围也好,不入闱也没什么,我交上去给学校的照片都还是之前拍的。”
“我从认真开始摄影的那一天起我跟我妈就在打拉锯战,她不认同我的每一个观点,不在乎我提出的每一个想法。”傅栖楼笑着摊手,“她总是无法认同自己的儿子是一个独立个体的事实。所以我就想啊,我参加个比赛拿奖总行了吧,结果她竟然还是评委。”
“我当时都想退赛了,可又没办法,学校已经推荐上去了。”傅栖楼当时还摸了摸他的耳朵,听起来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就想着万一有了点什么名次,能被选进后头德格拉斯大师的比赛里,那也算是赚翻了。”
即使林昑棠是十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