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得自己的矫情来得莫名其妙,却在听着傅栖楼声音的时候又忍不住地开始揪心,“学长给了我一点资料,我提前回来看看。”
知道是私事,傅栖楼就没有多问。
林昑棠捏着手机,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遗憾。
他像是个躺在行将就木的人,通往通往生命的氧气管被握在傅栖楼的手里。
对方给他他就活着,对方说一句不,就直接给他判定上死刑。
“你看看你,离了我你可怎么办啊。”傅栖楼数落完人家,还一定得占点嘴上便宜,“你怎么给人家林景酌当哥哥的。”
林昑棠不说话,只是很轻地啊了一声。
软软的,听得傅栖楼心里都痒痒。
“怎么还撒上娇了。”傅栖楼原本有些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了,像是停在了哪里,“那你说怎么办吧。”
怎么办。
林昑棠靠在椅背上,看着满室的压抑的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