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校庆为了广大校友们方便前来,是安排在了周末没错。但林昑棠这住校的高二生,校庆竟然不参加?
“啊,因为学校当时说校庆不用傅栖楼跟着摄影了,所以我和他在那时约了去隔壁省旅游。”
为了增加信服度,林昑棠还慢悠悠地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了手机:“我们的票都订好了,您要看看嘛……”
男人,瞎白话的能力不能少。
远处的傅栖楼打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。
杜杰看着林昑棠的眼睛,看着他那淡定的神情和有几分无辜的犹豫和踌躇,根本就没往林昑棠是瞎扯的方向上想。
——杜老师,终归还是年轻了点。
“啊……这件事。”杜杰站起来身来,一边念叨着,一边去够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,“我之前也提出来了,之前一直定的是他,去年的大活动都是傅栖楼在跟着他也有经验,突然换人也没有这么个道理。这样,老师先去问问学生会那边,看校庆到底怎么安排。你先回去上课吧,演讲和摄影的事我们课下再说,稿子你先脑子里勾个思路行吧。”
林昑棠点头,站起来把凳子推回原地,礼貌地欠了欠身:”那老师,我先走了。
那有几分茫然的表情,简直就是今年的最佳表演范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