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劣的情况顶多也就是丁满家里人打他。
当时傅栖楼说了不应该,林昑棠也就没再多想了,毕竟事不关己。
他捂住小姑娘的耳朵,把颤抖的人裹紧了自己的外套里。
可没成想,居然会是这种情况。
“我还给你们了。”丁满挣扎着爬起来,“你们当时没有跟我说要我拍照是为了……”
紧接着,丁满就又被打趴下了。
“你跟傅栖楼都他妈是搞二椅子的货,真当你们什么阶级友情呢。”
“偷了人家的东西人家转眼就把你送去吃牢饭!”
“你不也凭着这件事发财了么,别人挖出来你家世凄惨有个病鬼妈妈有个拖油瓶妹妹,不也找你拍照了吗。有什么不好!”
“我是偷了人家东西。”丁满的陈述很冷静。
“我也靠着傅栖楼卑劣地有了条生路,他傅栖楼不要名不要利,所以我把它们偷来养我自己家人了。”
“我和傅栖楼也早就已经不是朋友了。”
“但我不可能做一辈子傅栖楼的赝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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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得好。”
林昑棠的手终于还是没按住后面的傅栖楼。
傅栖楼从拐角处走出来,冷峻的面容被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