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身子一僵,却倔强地反驳:“都是男生,你有的我也有,怕什么。”
俞寒没反驳,直接出门了,门一关上,洛林远就倒在沙发上,更没个正形。
其实他觉得俞寒这个人,嘴上虽硬,心却软。虽然老是对他不好,却在某种程度上,一直纵着他。
被人纵着的感觉挺好的,尤其这个人是俞寒。
他手机屏幕发出了一串泄气的音乐,他游戏输了,人却笑弯了眼。
而且他身上这条运动裤,都是俞寒初中穿的了,肯定压在柜子里很久,但却没有那股衣服放久的味道,满满的都是洗衣液和阳光的清香,这是最近刚洗过的。
俞寒为什么将旧衣服翻出来,不是因为他还是因为谁,特意给他准备了衣服,实在贴心。该怎么说,这大概就是口嫌体正直了吧。
俞寒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是深夜三点了,浑身疲惫。他揉了揉酸涨的肩颈,从第三盆盆栽下翻出要是,开锁推门,一室漆黑,洛林远已经走了。
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情,大概是因为前几个小时,这里还有个人,还一起吃了个饭,还在玩游戏,所以留下了许多存在感。
在家里跟别人吃饭这件小事,在他外婆住院后,就再也没做过了。
其实留洛林远下来吃饭,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