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可能明天后天都不会理他了。
不理就不理,人都在他这个机构里了,还能一辈子都不理他吗?
洛林远挨着枕头睡着了,全然不知还有人被他刺激得无心睡眠。
方肖愁眉苦脸地出来喝酒,捂着自己的胃苦哈哈地对俞寒说:“哥!你是我哥,都喝了几天的酒了,我真的不行了。”
俞寒把酒杯放下,沉静道:“坐。”
方肖愁死了,只能坐,坐了以后,俞寒也没让他喝,自己一个人闷头痛饮,不用看也知道跟洛林远进展不妙。
方肖本来还想幸灾乐祸,谁让昨天他听到俞寒说洛林远回来的时候,震惊又兴奋,连声追问洛林远现在在哪,被俞寒一句我不告诉你,就给堵了回去。
抓心挠肺一整晚也毫无办法,俞寒不告诉他,他真查不到。
现在不还是要让他出手帮忙?方肖抱着胳膊挑眉道:“你俩到底怎么了?”
俞寒喝了两杯,迟钝道:“没什么。”
方肖无语想,没什么你还要买醉?
俞寒说:“方肖,你不要跟他说我的事。”
方肖:“怎么说,我甚至没他的联系方式。”他超级记仇。
俞寒真的醉了,也不知道他来之前到底喝了多少,他看见俞寒闭上眼睛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