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让他功亏一篑,不能再让楚王府甚至更多的人重蹈聂家的覆辙,葬送更多人的命,你们……会明白我的,对么?”
最后两个字,她问得很轻,夹杂着几分小心翼翼,似乎在害怕,他们不会明白她的顾忌,会怪她瞻前顾后……
顿了顿,她忽然微微笑着,拿起一旁的酒,然后望着聂夙的牌位轻声道:“父王你看,这是你最喜欢喝的酒,臻儿今日特意带来跟您喝个痛快,好不好?”
“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答应了,我们父女两个今天就不醉不归……”
说着,她一边流着泪,一边捧着酒坛仰头灌了一口,那熟悉的酒味顿时充斥着鼻腔,许久不喝这么烈的酒了,她竟被那火辣辣的酒气呛到了。
酒气上头,她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晃了晃脑袋,然后望着聂夙的牌位,神色有几分恍惚出神,思绪似乎飘向冷啊遥远的记忆之中,闷声低喃:“父王,你还记得么?很小的时候,您就教臻儿喝酒,臻儿第一次喝的就是这个酒,当时只喝了一点酒醉的不省人事,祖母气得动用家法把你打个半死,娘亲也气的好些日子不理你,可是后来您也还是继续教我喝,当时您说,虎父无犬女,聂夙的女儿,就该这样,无所不能为,怎么能不会喝酒呢?所以臻儿小小年纪,就被您一手调教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