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亭长老,请他务必尽力,如若……如若当真难两全,不必强求,保住婉清才是最要紧的……”
对于谢国公而言,说出这样的话,是下了很大的决心,内心定是经过一番挣扎和割舍的,这是他的嫡长孙,谢氏嫡脉子嗣艰难,如今十公主这个算是确定了是男孩,如若平安生下,原本应该是谢家未来的继承人了,却还是遭此厄运……
傅悦无奈淡笑道:“谢世伯放心,我师父会尽力的,而且,这些话其实您不必多言,如若当真难两全,我师父自己知道如何取舍,是绝对不会误了公主的性命的,他如今之所以要保得住公主母子,也不过是在不会危及公主的前提之下尽力而为罢了。”
一旦当真危及母体性命,哪怕谢家不愿,姬亭也会毫不犹豫的舍弃孩子,对于医者而言,虽然大人和孩子都是命,可也有轻重缓急,相比一个尚未出世且难保健全的孩子,母亲的命才是最重要的。
谢国公点了点头,一时间也不多言了。
傅悦想起什么,神色肃穆的问:“不过话说回来,今日惊马一事太过蹊跷,谢世伯让人盘问了马夫和相关的人吧?可有眉目?”
谢国公摇了摇头,道:“尚无。”
“那匹受惊发狂的马是怎么回事?”
谢国公想了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