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狱?还是想把我就地正法?”
赵禩没有回答,只定定的看着她。
她和记忆中的样子其实差别不大,只是那张脸长开了,可模子和眉目却和当年一样,是他可望不可即的水中之月,那个时候,他表面上是个不得宠的皇子,没有人在意有没有人关心,只有她,虽然对她来说,那不过是一时兴起的善心,于她而言并无多少分量。
可就算是没有多少分量,他对她来说,也比旁人特别一些,起码,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唤她臻臻的人,尽管一开始她是怎么都不愿意,可他坚持叫多了,她就默许了,许许多多的人叫她臻儿,却只有他特立独行的叫她臻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