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弧度。
并且看起来,十分眼熟。
苏眠连忙推开北深,在地上摸索着眼镜。她近视高达五百多度,看不太清。
北深也蹲下身,捡起眼镜,藏在身后,“为什么不带隐形?你还是不带眼镜的样子比较好看。”
苏眠低着头,不敢再抬起,“我不敢带,透明地东西进入眼睛里,我害怕。”
北深笑了一声,“是吗?你胆子这么小?我倒没看出来,刚才还在对我进行思想教育。作为你刚刚对我的说教,你的眼镜我没收了。”
苏眠有些焦急,她说,“你别闹,我不带眼镜根本看不清黑板,哪怕坐在第一排看老师的脸都是模糊的。”
苏眠没有听见北深的回应,有些着急,但是又不敢抬头,于是叫他,“北深,在吗?你说话呀。”
仿佛是被主人抛弃的小兔子。
北深蹲下身,命令道:“抬头。”
苏眠连连摇头,头几乎埋到了膝盖里,闷声闷气地说,“我长得丑,不带眼镜我不想抬头。”
“呵,你还真是个睁眼瞎。”
北深伸出手,双手捧住她的脑袋,苏眠身体一僵,如果她固执的反抗,反而更会激起北深的好奇心。
她只能顺从着那只手的力道,将她头一点点抬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