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,叹了口气,翻身上马,回到队伍前不甘心地回头望了一眼。
火光笼罩了他年轻的面容,封老二眉心微蹙,到嘴边的话尚未说出口,封老三就收回了视线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连绵至山脚下的火光接二连三地熄灭,封老二的神情反倒难看起来。
“二爷?”下人凑上来,殷勤地递擦汗的帕子。
封老二没接,伸手一摸白鹤眠的额头,滚烫!
怪不得睡不安稳还醒不来,白小少爷都要烧糊涂了。
封老二取下鼻梁上的眼镜,将脸轻轻埋进了白鹤眠的颈窝。
燥热中泛起一丝水意,封老二的呼吸喷洒在他圆润的耳根后,就像是往平静的水面投下一颗石子——白鹤眠做梦了。
他梦见自己被退婚那天,迎着众人的嘲笑回到住处,原以为要被逼着接客,第二日却多了位从不露面的客人。
这位客人不仅一掷千金,还温和儒雅,他们的交流仅限于信件,字里行间情意缠绵。白鹤眠如饥似渴地扑上去,哪怕后来被强行捆上花轿,也不忘带上他们的定情信物——一块普普通通的雨花石。
白鹤眠忽然找不到那块雨花石了,他自梦境坠入现实,汗津津地从床上爬起来,发觉自己躺在“马匪”的屋子里。
窗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