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污了门楣为借口,硬是戳他的脊梁骨。
别说白鹤眠曾经是个少爷,但凡是个男人,就不可能咽得下这口气。
“白少爷……白少爷!”
白鹤眠没走出几步,就被迫停下了脚步。
那扇门里又跑出一个军官:“您醒了?”
“你家三爷在里面?”白鹤眠嘴角挂着丝冷笑,想着只要对方回答“在”,就要把这些时日受的屈辱都骂回去。
谁料军官竟摇了头,哭笑不得地指指屋内,悄声道了声:“是二爷。”
“二爷?”白鹤眠满腔气恼顷刻间烟消云散,只剩下诧异。
封二爷,他前未婚夫的哥哥,那个据说残废了双腿还不举的废物。
军官见白鹤眠没有走的意思,暗中松了口气,先挥手让旁人退下,再走到他面前,耐心地解释:“我们二爷在回家途中遇上了您的花轿,顺路把您捎回来了。”
如此看来,封二爷近些天并不在金陵城内,否则绝不会不知道他俩已经退婚的事。
他一定是被马匪打劫,又侥幸被封二爷救了回来。
封二爷不知道自家弟弟的婚事吹了,还以为救下了准“弟媳”呢!
人封二爷是好心,腿脚不便还愿意将他从马匪手里救下,于情于理,他都得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