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行,您乐意如何就如何。”
“既然这婚非要结,您倒是做点丈夫该做的事情让我瞧瞧。”
白鹤眠颤抖着扯开衣领,又将手伸到身下,拎着衣摆狠狠往上一抻,硬是将自己从皱皱巴巴的长衫里解放了出来。
他后背上绽放着更多盛开的牡丹花,在红烛的映衬下分外妖冶。
“封二爷,干看不能吃,你给自己找不痛快!”白鹤眠将长衫砸在地上,泄愤般踩上去,手指钩着身上唯一幸存的黑色布料,暧昧地来回拉扯,“我跟你说实话吧!我恨封三爷,要不是他悔婚悔得那么干脆,我也不至于遭受那么多白眼。”
“我现在也恨你,要不是你把我关在这里,天高海阔凭鱼跃,我已经跟心上人远走高飞了!”
“你就非要把我拴在封家吗?你……你干什么!”白鹤眠话说一半,突然惊叫起来,继而像条蛇一般在封二爷的怀里扭动,“你怎么可能……怎么可能?”
他吃力地扭头,撞进双含笑的眸子。
“我残废。”封二爷轻易攥住了白鹤眠的手腕,低头在他的颈侧陶醉地嗅。
白鹤眠却完全没有在意封老二的小动作,因为男人口中“残废”的腿正压着他的腿。
封二爷又说:“我不举。”
他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