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想干什么啊?”白鹤眠恼火地蹬腿。
封老二温柔地替他拍背,等白鹤眠不再咳嗽,便重新躺下去,又变成了腿脚不便的残废:“怕你闷着。”
“……顺便问问,刚刚那招跟谁学的?”
白鹤眠闹了一身薄汗,烦躁地擦额角的汗水:“我跟谁学的?真有意思,亲一口换真相,不就是二爷您出的主意吗?”
提起这事儿,白鹤眠冷笑连连:“我信守承诺,谁知道二爷您倒是赖账了!”
封二爷至此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,然后再次伸手揽住白鹤眠的腰。
“干什么?”他如临大敌。
“众矢之的。”封老二直视白鹤眠的眼睛,没头没脑地说了一个词。
白鹤眠先是莫名其妙,继而心头一跳,理解了。
封家世代为文官,富甲一方,如今又摸了枪,自然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
当年封老大剿匪时死得蹊跷,后来封老二又残废了双腿,如今的封家明面上只有一个玩世不恭的封三爷还能顶些用。
“明白了?”封二爷眼睛微弯,欣慰于白鹤眠的机敏,“我强娶了你,外人自会猜测封家兄弟阋墙。”
“你和三爷……”
“就算他真的生我的气,也不会做出对不起封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