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。”
“白小少爷和二爷的关系好。”梁太太适时开口,“前几天我去打牌的时候,二爷还坐在边上看呢。”
白鹤眠心想,那是封二爷在做样子。
不过他面上露出了几分羞怯,顺着梁太太的话茬,说:“二爷不喜欢我玩太久。”
温小姐柳叶细眉轻轻皱起:“二爷以前都不许我打牌,还是白小少爷面子大。”
白鹤眠绷不住冷笑一声。
他是个男人,就算嫁了人,也懒得和女人碎嘴,但是这个温小姐摆明了让他不痛快。
白小少爷将手里的牌倒扣在桌上,一手撑着牌桌,一手对着温小姐勾了勾:“来,跟我说说,二爷以前是怎么疼你的。”
他仗着立了字据,这一年里封二爷都得把他当成“妻子”看待,所以肆无忌惮,话说得要多露骨有多露骨。
“白少爷。”金家的小姐热闹看够了,眼见着他们要吵起来,连忙起身和稀泥,“温小姐就是这样的脾气,你别与她计较。”
白鹤眠勾起唇角:“我就是这样的脾气,你们别劝。”
金小姐被呛得面色微红,求助似的对梁太太眨眼。
梁太太去封宅的时候见到封二爷对白鹤眠有多纵容,如今眼观鼻,鼻观心,认认真真地摆弄自己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