粘在身上的西装。
封二爷静静地等了半晌,没等到半句好话,迎面就是熟悉的嘲讽。
封栖松愣了愣,笑开了,浑身的戾气都短暂地消弭:“嗯,回家换。”
这句话是封栖松俯在白小少爷耳畔说的,唇瓣若即若离地贴着耳垂。
低哑的嗓音炸得白鹤眠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,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了几下,紧接着身上的瘀青迟钝地发作起来。
白鹤眠咬住了下唇,头顶掠过一阵湿意,封二爷似乎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头,但不知是何缘故,胳膊抬起又落下了。
封栖松起身,走进了黑黢黢的储藏室。
他身后的白小少爷再次皱紧了眉。
封二爷的裤管上好像有块极淡的血迹。
“千山,二爷的腿……”
“小少爷,您安生点,脑袋都被人打破了,还胡思乱想呢?”千山生怕白鹤眠察觉出端倪,赶忙转移话题,“要不是二爷冒雨走了山路来找您,您就是被人打死,我们也不知道啊!”
“……二爷的马在山道上还滑了一跤,差点把二爷摔下来。”
“二爷受伤了?”白鹤眠猛地坐起身,又因为身上的伤栽了回去。
“哎哟,您还是管管自己吧。”千山无奈地按住他的肩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