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“我走之前不是告诉过您了,是白小少爷出了事!您知不知道,我们二爷要是迟来一步,白小少爷就要被打死了?”
“鹤眠出事了?”封老三怔怔地听了半晌,终于抓住了重点,“他人呢?”
白鹤眠刚推开卧房的门。
他犹豫了片刻,一来是觉得客厅里的残局可能还没打扫干净,二来……他身上穿的是当花魁时才会穿的旗袍。
不过白小少爷早已不是头一回穿旗袍,踌躇了一瞬就坦然迈开了步子。
封栖松没搭理封老三,却在听见脚步声的刹那抬起了头,被镜片遮住的眼睛划过了浓浓的惊艳,继而又恢复了死寂。
因为白鹤眠在看封老三。
“你怎么知道这里的?”白小少爷浑身紧绷,他记得明明白白,和自己有过婚约的封三爷,在得知他落魄后,非但没有上门履行婚约,还撕毁了婚书,让他沦为整个金陵城的笑柄。
封老三眼前一亮:“鹤眠,我来接你回家。”
白鹤眠冷嗤,将烟杆端起,浅浅地吸,喷出一口黯淡的烟:“哪儿敢劳您大驾?”
他不着急下楼了,倚着楼梯自顾自地吸烟,视线绷不住往封二爷身上飘。
从金公馆出来的时候,封栖松管着他抽烟,说对身体不好,今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