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态度,还不如对待自己呢,明知该高兴,可想到他们从小定下的娃娃亲,仍旧是气不顺:“那你要继续住在这里?”
封二爷深吸了一口气,再睁眼时,冷笑着质问:“住在这栋你相好的送你的房子里?”
白鹤眠如遭雷击,他呆呆地后退了半步,苍白的脸上涌上了病态的红潮,复杂的情绪一股脑杂糅在了一起。
是啊,他又有什么立场缠着封老二带他走?
“鹤眠……”话一出口,封栖松就后悔了。
心高气傲的小少爷被揭了伤疤,哪里还会和他亲近?
说到底都是他的错,若是从一开始就表明身份,写给白鹤眠的信不藏着掖着,事情反倒简单了。
但在金陵,人人皆知,白鹤眠是封老三的未婚夫。
喜欢上弟弟的男妻的罪名,封二爷愿意承担,却不愿意白小少爷跟着一起背上骂名。
所以没人知道,封老三撕烂婚书时,封栖松有多狂喜,又有多恐慌。
喜于自己守候多年终于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,慌于白小少爷因为老三的悔婚而即将受到的欺辱。
所以封栖松在发现弟弟追悔莫及地想把白鹤眠绑来封家后,将计就计,半路拦下花轿,直接举办了婚宴,将白小少爷变成了自己的男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