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戏法似的从门后推出一张轮椅,然后充满期待地望着白小少爷。
白鹤眠只好硬着头皮再次扯封二哥的衣袖。
封栖松抿唇笑了笑,顺从地坐下,由千山推着,安安稳稳地回到了卧房。
一路上白鹤眠都在思考,到了卧房内,要和封栖松说什么。
他根本没话跟封二爷说啊!
可是他们前脚刚进卧房的门,千山后脚就把门板严严实实地关上了。
“封二哥,你……你困吗?”白鹤眠倚在桌边,没话找话。
前几回独处,他们几乎一致的针锋相对,像今日这般静下来的场面好像不曾有过。
白鹤眠一紧张,就忍不住用手指揪自己的衣袖,垂着头嘀嘀咕咕:“虽然还早,但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。”
“想出去玩?”封栖松会错了意。
在封二爷看来,十九岁的白小少爷还跟个孩子似的,哪儿能成天闷在屋里?想出去玩是正常的,就像他那个不成器的三弟,不是喝酒就是拉着三五个狐朋狗友去城外郊游。
也只有他,被琐事缠身,早已忘了玩乐的滋味。
“下雨呢。”白鹤眠蹙眉摇头。他坐下来,托着下巴注视着窗外的纷纷细雨,忧愁地叹息:“又热又潮,封二哥,你的腿如果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