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封栖松喜极而泣,于是更加殷勤地为封二爷说好话。
“您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对了,咱们二爷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白鹤眠瞬间有些头疼。
“白小少爷,您别听信外面的传闻,咱们二爷好着呢,根本不是什么残废。”
“就拿腿的事来说,您不是瞧见了?”开车的是封栖松留下的警卫员,千山说话越发没了顾忌,只是说到腿伤时,仍旧含糊其词,“您嫁过来是享福的。”
“千山,你跟我说句实话,封二哥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白鹤眠却没那么好糊弄。
千山顿了顿:“之前去救您时受了伤。”
白鹤眠气结:“你摆明了在说谎诓我。”
“真的是救您时受的伤。”千山忠心耿耿,明知自己不会骗人,仍是硬着头皮不肯松口,“小少爷,您别多心了。”
现下封栖松不在金陵,白鹤眠就算再不放心,也拿千山没法子,他气极反笑,将折扇重新拿在手里,“哗”的一声打开,掩住了唇角的冷意:“罢了,今日是来收拾三爷的。”
“小少爷?”千山的心再一次提起。
白鹤眠将额头贴在车窗上,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长街,慢吞吞地说:“我偶然听见三爷在言语上冲撞了封二哥,想着封宅里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