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很得意地笑了。
天边泛起鱼肚白,封栖松才无奈地回到卧房,看着睡在自己枕头边的白鹤眠,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。
白小少爷睡着时,看起来无害些,可惜那双漂亮的眼睛只要睁开,整个人就艳丽逼人,封栖松无论如何也招架不住。
“封二哥……?”白鹤眠在梦里察觉到身边多出了熟悉的体温,他不再故意抱封栖松的腰,而是勾住了封栖松袖口的一小片衣角。
瞧着没什么安全感。
封栖松侧卧着,尽量避免压着伤腿,借着微亮的天光,着迷地注视着白鹤眠的睡颜,眼底滑过浅浅的困惑。
是啊,为什么?
回金陵以前,封栖松以为自己即将面对的是狂风骤雨。
他不在乎摆脱残废之名后的腥风血雨,只想着如何面对旧情复燃的弟弟与男妻。
封栖松写了一封休书,撕了,又以相好的名义写了一封私奔之约的信,还是撕了。
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白鹤眠走,思前想后,放任自己,做好了将小少爷绑在身边一辈子的准备。
他幻想出了白鹤眠的愤怒与厌弃,唯独没有料到小少爷会贴在自己怀里,说一句“想你”。
所以上过战场,打过马匪的封二爷慌了,接连问了好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