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封二哥呢?”
“小少爷,您醒了?”千山立刻跑进屋,把食盒放在床头,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。
白鹤眠眉毛一挑:“封二哥呢?”
千山顿了顿:“出去办事了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能出院?”
“还得再住一晚。”
“封二哥什么时候回来?”
千山答不上来。
他心里隐约有了数,看也不看床头的食盒,下床就往病房外跑。
白鹤眠还记得自己刚睡醒的时候,医生给了封栖松药。
“小少爷,小少爷!”千山追着白鹤眠跑出去,一边跑,一边试图将他劝回病房,“您病还没好透,千万不能再着凉,夜里风大,您还是回去躺着吧。”
白鹤眠头也不回地往前走,路过一间病房,就耐心地站在门前等,待病房门开,立刻提高嗓音喊:“二哥!”
他知道封栖松的腿伤不能让外人知晓,所以故意不叫封栖松的姓氏。饶是这般,也把千山急得跳脚。
“小少爷,您就回去吧。”千山苦口婆心地念叨,“您别看伤风感冒是小病,可再小的病也得老老实实地治,您烧还没全退下去,若是反复……”
白鹤眠揣着手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紧闭的病房门,压根没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