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我瞧见,要是三爷看见,肯定恨死我。”白鹤眠心有余悸,“他如今看我已是恨极,若是知道家产也留给我……”
话音未落,先前离开卧房的千山又回来了:“小少爷,时间不早了,三爷到处找您呢!”
封栖松的“灵堂”还设在封家的正堂里,白鹤眠身为封二爷唯一的男妻,自然不能缺席太长的时间。
他连忙从床上爬起来,理好衣衫,一步三回头地奔着外头去了。
“二爷。”千山却没走。
“怎么了?”封栖松还捏着那封白小少爷嘱咐过要撕的信,眉目柔和。
千山挠挠头,斟酌道:“二爷,我觉得陈北斗看小少爷的目光有些不对。”
千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但万分笃定:“肯定没安好心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封栖松的好心情一去不复返,捏着眉心冷笑,“鹤眠生得模样好,他怕是动了歪脑筋。”
有权有势的陈北斗能动的歪心思还有什么?无外乎是抢回去欺辱。
睡了封栖松的男妻,不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,对陈北斗而言都是极其愉悦的。
“你盯紧一点,咱们收网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。”封栖松沉吟片刻,把压在报纸下的账目递给了千山,“对外宣布,封家的家产归白鹤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