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白鹤眠磕磕绊绊地走,扑到桌边喝口水,再溜达到窗边吹吹风。
白小少爷的心情其实是不错的,毕竟得偿所愿,在封二哥身上尝到了甜头。
少年心性,只要有一丝甜,再多的苦也能忘记。
“封二哥,”白鹤眠趴在窗边,塌着腰看风景,“下次轻些。”
“轻些你还是会怪我。”封栖松走过去替他披了件外套。
白鹤眠慵懒地打着哈欠,蛮横无理:“那就先轻些,再重些。”
他钩住封栖松的手指:“封二哥,你疼我的,对吧?”
可不吗,封栖松最疼的就是他。
缠绵过,他们的相处模式就不同了,白鹤眠真真正正地成了封家的“二太太”,歇够了,就抖落了满身并不存在的病气,对外宣称自个儿病好了。
封卧柏是头一个得到消息的。
如今封家失了势,眼瞧着倒没怎么样,一来得益于底蕴深厚,二来封栖松是假死,一应事务照常处理。所以衰败的只有封卧柏手里的资产。
封三爷兜里没钱,又“死”了靠山封二哥,去花楼都惹人嫌,往日的狐朋狗友也散了个一干二净,现下撞上白鹤眠,既爱又恨,好半晌没说出话来。
天高云淡,温热的光在青色的瓦片上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