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在椅子里的封卧柏抓着瓜子蹦起来,边走边嗑,紧追着白鹤眠去了。
把账本夹在手臂间的白小少爷在花园里被封卧柏逮了个正着。
“何必呢?”封卧柏嘴皮子一掀,瓜子皮随风飘落在泥泞的雪地里,“现在封家就剩你我,我们该同舟共济……”
“没钱。”白鹤眠听不得封老三的叽叽歪歪,头也不抬地说,“封二哥腿受伤的时候都能撑起封家,你封卧柏有手有脚,只会要钱?”
以前的封卧柏听了这话,会害臊,但如今的封家老三早已把脸皮丢到了九霄云外,听了白鹤眠的讥讽,非但没生气,还两手一拍,把瓜子壳掸开,轻哼道:“封二哥、封二哥……你是不是只知道封二哥?”
封卧柏低头,凑近白鹤眠,贪婪地嗅着他的颈窝:“鹤眠,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你有男人。”
白鹤眠噎了一噎。
当然有男人,自从上了封二哥的床,他每周都有那么几天下不来床。
“跟我说说,他厉害吗?”封卧柏见白鹤眠并不反驳,耳垂还有一丝红,嫉妒地追问,“是不是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,眼瞧着就要把封家的家产拱手让人了?”
“舒服。”白小少爷沉默片刻,忽而笑了。
他笑得坦荡,毫不吝惜嘴角勾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