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得不得了,转身抱住封栖松,先撇清关系,“封二哥,你给我的衣服比他的好多了。”
封栖松注视着他,眼睛像两汪清泉。
白鹤眠栽进去,再也爬不出来了:“封二哥,你想不想看我穿旗袍?”
他进了封家的门,就不再是花魁,旗袍也全部束之高阁。
封栖松顾及他的感受,准备的新衣尽数是正经少爷穿的,少有的几条旗袍,样式也都偏保守。
白鹤眠没那么多讲究,在他看来,不过是几件衣服罢了,女人穿得,男人也穿得。
封栖松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,白鹤眠已经跑到衣柜边,把旗袍翻了出来。
上好的苏绣,连肩袖,墨蓝色的底子上盛开着暗红色的牡丹。
“封二哥,这是夏天的款式。”白鹤眠抱着旗袍回到床边,脱了外衣,把暖炉往身边搬近了些,搓着手思索了会儿。
躲在被子里换给封栖松看也不是不行,就是少了份情趣,也没了穿旗袍的意义。
犹抱琵琶半遮面有意思,全遮,就没劲儿了。
白小少爷虽在犹豫,手却已经伸向了领口,将纽扣利落地解开,露出纤细的脖颈。
封栖松的手跟着来了,在抚摸他,也在抚摸半开的牡丹花。
“不必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