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鹤眠垂眸不语,胸脯起起伏伏,眼瞧着真生气了。
可他知道自己没有生气的理由。
他自个儿有过熟客,哪有资格管封二爷?
再说了,封栖松心里有人的年月,他成天翻墙上树,滚得跟个泥猴似的,封二哥就算在国内,也不可能看上他。
他们之间隔着七年漫长的光阴呢。
“哥。”白鹤眠自我安慰一番,平静了,他仰起头,费力地往封栖松怀里拱,拱无可拱,才“啊”了一声。
小火苗在倔强地燃烧。
封栖松敏锐地察觉出白鹤眠情绪不对,可他不说,又迅速恢复正常,反倒让人不知从何问起了。
“你怎么这么乖啊?”封栖松用力咬了一口白小少爷的下唇。
白鹤眠水汪汪的眸子晃了晃,不仅不喊疼,还伸出舌头去舔封栖松的嘴角。
封栖松听见心底深沉又满足的叹息声。
“鹤眠,跟我闹一闹是可以的。”
他哼哼两声,没听进心里去。
白鹤眠看起来是个嚣张跋扈的小少爷,言谈举止间满是富贵人家养出的娇气,但是他的闹,向来有分寸。
白鹤眠谨慎地守着底线,只闹无伤大雅的,不闹伤感情的。他像只无家可归的小野猫,找到容身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