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色的枝叶也染上了情动的红。
他眼前闪过淡淡的白光,身体的倦怠不知不觉消散了,药效再次熊熊燃烧起来。
封栖松操着操着,皱起了眉,抬手捏着白小少爷的下巴,见他媚眼如丝,哭笑不得:“怎么这么敏感?下点药就不行了。”
白鹤眠已经射不出来了,陈北斗下的药却还在发挥着作用。
他哪里知道自己敏感,还道药效强,缠在封栖松怀里,腰一挺一挺的,饥渴得很。
封栖松别无他法,只能狠下心,把白鹤眠压在门板上狠干。
封栖松精瘦的腰每一次摆动,都把小少爷顶得尖叫连连,狰狞的性器贪婪地没入细嫩的穴口,在汁水淋漓的穴道内来回抽插。
羞人的水声越发响了,大有盖过漏水的滴答声之势。
白鹤眠攀上了情欲的巅峰,又累又激动,想要昏睡过去,却被情潮残忍地带回了现实。最后,他猛地一声尖叫,叉开腿站着,被涌入的精水撑得小腹微鼓。
“哥……”白小少爷含着泪,摇摇晃晃地站在封栖松面前,竟还知道陈北斗的寿宴没结束。
“哥,我得回去……”话音未落,几滴白浊从他腿根滴落,在地板上砸出白色的花。
封栖松把他抱起来:“别去了,我带你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