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实说,“我根本不知道酒里下了药,我是来洗手的。”
他以为自己幸运,才等来了封栖松。
封栖松的神情凝重了几分:“我当你知道酒里有药,才……罢了,你知道我为什么来盥洗室吗?”
白鹤眠茫然地摇头。
“因为我不放心,所以假扮成服务生,一直在角落里盯着你。”封栖松捏住他的下巴,恨铁不成钢,“如果我没跟着来,你如今还在那杂物间里,与拖把扫帚为伍!”
“……鹤眠,你知我平生最怕什么吗?”
“不知。”白鹤眠红着脸喃喃自语,“封二哥还有害怕的事情?”他明知故问。
“我怕你落入陈北斗的陷阱,还不自知!”
封栖松深吸一口气,压抑住嗓音里的战栗,苦涩的情绪在心底蔓延。
他少时,眼睁睁看着兄长含恨而终,后来最恨也最怕无能为力。
当白鹤眠的身影消失在盥洗室里时,类似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。
封栖松既恨自己的无能为力,也恨策划了整场假死的自己。
他无情地将白小少爷推进了名为“封家”的泥潭,放任他泥足深陷。
“……说起来,之前警察署爆炸的时候,也有人提醒我。”白鹤眠怕封栖松发火,急中生智,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