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眠半倚在床边,吸雕着细碎花瓣的长烟杆。
他用圆圆的脚趾描摹封栖松腿上的伤疤:“哥。”
封栖松坐在白鹤眠身旁,不像他那么没规矩,身上还披了西装外套。
“哥。”白小少爷蛇似的缠过去,手指探进西装,摸封栖松结实的下腹。
他眉眼如初,只不过眼尾多了几分春色,还有带着情动的占有欲。
白鹤眠在往封栖松怀里爬。
药效过没过,于他而言,都一样。
封栖松把白鹤眠手里的烟杆夺了,捏着他的后颈,将人强硬地按倒在·床上。
白鹤眠以为新一轮又要开始,兴冲冲地抬腿,要钩封二哥的腰,然后被迎面泼了一盆冷水。
封栖松说:“再闹,我们分房睡。”
“你不要我了?”白鹤眠大惊失色。
“胡说什么?”封栖松瞪他,“是我回自己的房间,留你一个人冷静。”
“可你也硬着的。”白鹤眠不甘心地嘟囔。
封栖松的嘴角往上掀了掀,俯身在他耳畔说了句:“……”
白鹤眠眼前一亮: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封栖松用掌心罩住他的眼睛,“我不骗你。”
白小少爷得到保证,终于安心地扯着被子,歪在封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