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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同于血腥残暴的惩罚方式,禁闭是在精神上折磨叛徒。
罩住封老三的卧房窗户,在某种程度上效仿了禁闭室的构造,只不过真正的禁闭室除了没有光,连声音也不曾有,空间仅供一人勉强坐下,腿脚都舒展不开。
“还不快去?”封栖松淡淡地催了声,转身寻了把伞,要去接白鹤眠。
他怕半路上下雪,刚洗完澡的白小少爷冻着。
路上倒是没下雪,封栖松提前接到了披着外衣蹦蹦跳跳的白鹤眠。
白小少爷仗着刚泡过澡,浑身暖洋洋的,不畏寒风,伫在院中数梅树枝头开了多少朵花。
他眉眼如画,眸色含情,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,白嫩的脸颊上透出些许梅花般的淡粉。
“封二哥?”白鹤眠听见了脚步声,循声回头。
冬日的光在他脸上映出盈盈的光晕,涟漪般荡开。
“怎么站在这里?”封栖松走了过去,执起他的手,攥在掌心里。
“刚刚好像听见了枪声,以为家里出了事,哪里还能安心泡澡?”白鹤眠钩住封二哥的小拇指,没心没肺地笑,“好在遇上了千山。他对我说那声音是三爷摔了个大跟头,顺手把屋里的柜子碰倒了。”
不过是砸了个柜子,有什么好担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