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一进门,注意力就被书桌上的报纸吸引。
他只扫一眼,就破口大骂:“陈北斗这个老不死的,竟然要去封家的祖坟?”
“怕是不放心,想看看我到底死没死。”封栖松把报纸工工整整地叠好,放到书架上,“我倒是无妨,但大哥安息的地方岂容他捣乱?”
“封二哥,你说陈北斗到底想做什么?”
封栖松嘴上没有回答,心里却跟明镜似的:这要问封卧柏到底答应了陈北斗什么。
左不过是家产和白小少爷的人。
这么多年了,他已经不觉得愤怒,只觉好笑。
好笑他与大哥争相护着的,是这么个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的废物,不仅图谋家中钱财,还认贼作父,丢尽了封家的颜面。
“我大哥死那年,陈北斗有意吞并封家,只是他没想到我回来了。”封栖松神情冷漠如院中的磐石,“如今他觉得我没了,故技重施。剿匪的命令有蹊跷,当年我哥的死,自然也有蹊跷。”
一切的一切,都像是多年前的重演,只不过主角从封顷竹变成了封栖松。
白鹤眠遍体生寒。
他听说过封家的大哥是如何死的。
据说血流了满床,死不瞑目。
“哥……哥,你不要去。”白鹤眠揪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