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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栖松根据白小少爷的描述,想象到他委身于他人的场面,深藏多年的嫉妒破土而出,疯狂地在心中滋长。
“白鹤眠,你记住。”封栖松捏住小少爷的下巴,毫不留情地扯开了旗袍的盘扣,连精致的衣领都扯开了线。
封二爷的手在白鹤眠的胸前肆无忌惮地抚摸:“你是我的人,一辈子都是我的人。”
“封二哥?”白鹤眠被摸得浑身战栗,忍不住挣了两下,没挣开,干脆蹭到封栖松腿边,拼命仰起头,“你到底爱不爱我啊?”他非但不害怕,还按住了在胸前游走的手,又是欣喜又是犹疑。
他觉得封栖松是爱自己的,可又不知道封栖松到底能不能接受当过花魁的自己。
若是能接受,为何要保留着信,等待时机,放他走?
被小少爷黏黏糊糊地一搅和,封栖松有脾气也没处发了。
“别胡思乱想。”封栖松挥散了脑海中盘旋的酸涩,弯腰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信封。
这些信是封二爷寂寞难耐时写下的。那时的白鹤眠还没爱上封栖松,偶尔软化了态度,也是虚与委蛇。
封栖松不由怀念和熟客在信中情意绵绵的小少爷,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写了无数封寄不出去的信,聊以缓解心中的苦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