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失了明的白鹤眠,走到楼梯口就被逮住了。
“鹤眠!”封栖松气得头疼,“你知不知道从楼梯上摔下去,会是什么后果?”
白鹤眠静静地站着,片刻后,眼角滑下一行泪:“封二哥,我想要这个孩子。”
他喃喃道:“你不在的时候,只有孩子陪着我。我原以为我会怕的,毕竟我怎么说也是个男人,可……可你忽然说不要了,我是真的……”
白小少爷嘴里颠三倒四,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他就是不甘心,不甘心自己和封二哥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。
封栖松也静默下来,伸手擦去白鹤眠眼角的泪,俯身与他额头相抵:“罢了。”
封栖松的嗓音里有细微的颤抖:“我还是舍不得逼你。”
“……让我自己担惊受怕吧。”
于是峰回路转,白小少爷又保住了未出生的孩子。
他乖了不少,在医院住了三五天,赶在大年三十回了封家,由封栖松扶着,在祠堂里给大哥和阿文磕头。
阿文拖着陈北斗葬身火海,尸骨无存,封栖松便找了些阿文生前的衣物,与大哥葬在了一起。
说起来,也算是死同棺了。
白鹤眠因为眼睛看不见,磕完头,没跟着封栖松见客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