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就已经扭曲。
    一想到这人对熊夏有着肮脏的想法,他眼里便划过一丝戾气,手下的力道就重了几分。“你的手,离她远点。”他厌恶地看了男人一眼,声音低沉。
    眼神如同冬日里的冰雪。
    “疼疼疼。”男人嚎叫一声,哭丧着脸,活像是烫了手一般想抽出来,谁知道薄希看着清瘦,力气却是大的很。男人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撼动他分毫,于是男人受不住疼痛,连忙讨饶说:“这位小兄弟,我错了错了,你就先松开我吧。”
    见薄希眉眼之间的戾气不减,周围也有越来越多的目光聚集过来,男人脸色涨得通红,像块猪肝。他举起手:“我发誓,我绝对不用我这肮脏的手去碰这位小姐,我实在不知道你们是一起的。”
    那边有护士走过来:“前面是什么情况?医院是你们大声喧哗的地方吗?”
    薄希微微蹙起眉头,松开了手,连一句话都不想同眼前的男人讲,眼神凌厉地一扫,对方立马知趣地离开。
    男人佝偻着腰,灰溜溜地离开。
    “你是大力怪吗?”熊夏没受到惊吓,反而是笑意盈盈,她眯起肿胀的双眼看着他,似有调侃的意味说道。
    上次在木匠家遇到危险的时候,薄希一个人能打七八个,而且基本上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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