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鼻息间是她发丝的清香,像是恶意的,他薄唇探到熊夏耳垂的位置,勾起唇角,露出牙尖,轻声呵气,“再说一遍?”
    夏季的衣物单薄,熊夏也仅穿着一件棉质的短袖衬衫,他肌肤的温度透过衬衫,慢慢传递到了她的身上,耳后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间,有些滚烫。
    她突然脸红,腿一软,咬着唇说不出话来。曾几何时,她的愿望是能够跟薄希成为亲近的好朋友,让薄希高抬贵手放她一马,结果现在,好像亲近过了头。
    他的姿势太过压迫性,熊夏趁着腿软微微屈膝,想趁机拜托他的控制。谁知道,被压制住,动弹不得。
    “还怕我吗?”薄希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