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住嘴巴。太阳穴突突直跳,她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。
她昨天在他怀里哭的稀里哗啦,死死拽着薄希衣角的回忆全部都涌了出来。
我的个天啊。熊夏老脸一红,急忙从他怀里退开,床不大,她只能后退,直到背部贴在墙壁上,有丝丝凉意传了过来。
薄希好整以暇地瞧了她一眼,从容平静地开口说:“睡了我,就不负责?”他手往前探了探,握住了她的手腕,掌心微烫,他沿着她的手腕往下,攥住了她的手指尖,轻轻揉捏了两下。
空气突然安静。
“没,没有。我们衣服都穿的好好的,明明什么都没发生。”熊夏心虚地嘀咕。
他不疾不徐地靠近,眉梢一扬。
熊夏怕他再说出什么令她羞赧到恨不得钻进地洞的话,抢在他开口之前就跳下床,左顾右盼道:“昨天那两个人是不是还绑着呢,我去看看。”
她纤细的身影仓促地离开,有几分落跑的味道,薄希懒洋洋地起身。
两个人被绑在一起,熊夏推门进去的时候,其中一个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。她认出这人是昨天被她砸晕的那个,叫什么封彪,看起来五大三粗,十分不好惹。
怎么把这两个人处理,这是个问题。熊夏坐在床上沉思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