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小的像是蚊子。
薄希漫不经心道:“不是,想亲了。”
熊夏:“……”
成,现在的薄希已经干脆撕开那层遮羞的纱布,直接了当,干脆利落。
他意思都这么明显,熊夏不好再说什么,倒是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格外快。
别看楼区很破,声控灯倒是很好使。脚步轻轻踏上去,楼道里便亮如白昼,甚至令人感到有些刺眼。
熊夏环顾四周,手指勾着薄希的衣角,小心翼翼地往前走。
到了门口,薄希开门。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格外突兀,“咯吱——”,门开了。借着楼道里的光亮,熊夏看到有什么东西从门缝间掉落,她低头仔细地看了一眼,是一张小广告的卡片。
她往旁边看了看,这层楼里就只有两户人家,除了薄希租下来的这家,旁边的大门紧闭,应该是没有人的样子。
她也没在意,跟着走进屋里。
门关上,屋里没开灯,潮湿的霉气布满了每一处角落。很空旷的屋子,只有最基本的床和生活必备的家具。但正对着门的地方,有一面很宽的落地窗,窗外的月光照进来,隐约可以看清。
薄希倚靠在窗帘的边缘,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窗外,过了会,他目光落在外面,说:“累不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