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这段时间,她性格变得沉默了不少,只在面对余文鹏的时候能多说两句,其他时候,她大多一个人沉默着。
尤其在夜里,和薄希经历过的很事情,好像就发生在昨天。连熊夏自己都没察觉到,她心底对薄希的依赖程度,已经远远超出了她自认为的。
余文鹏捧着早餐的豆浆走近,刚从外面办完事回来,额前的头发遮住了眉梢,他用力地将其甩到一边,砸吧嘴说:“你这是,一天比一天来得早啊?”
小张热情地跟余文鹏打了招呼,后者朝着他点点头,递出一杯豆浆:“呐,刘队买的,心疼你们起早站岗。”
“还是刘队知道心疼人。”小张开了句玩笑话,连忙接过,不敢怠慢。
余文鹏笑道:“你这个臭小子,岗值的不利索,马屁拍的挺响。”
隔着空气,熊夏的视线和余文鹏对上,他收敛了方才的笑容,也顺手从车里拿了杯豆浆出来,递过去:“人人有份,谁也别争,谁也别抢。”
熊夏摇头:“没事,我不喝。”
“你自己想想,你都多少天没怎么吃过东西了啊?人是铁饭是钢,一顿不吃也就算了,顿顿不吃。”余文鹏抬了抬眼,“你自己身体还要不要了啊?”
小张也道:“就是啊,夏姐,别等人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