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影响主体根基的稳健。
他想起,和熊夏在横沟镇碰到的人,他们就像是树枝中最不起眼的一片树叶,被抓住,也是无足轻重。
而这次的东哥等人,则跟裴秋完全是两个树枝上的,各自为各自服务。
回到灯光昏暗的包厢,音乐的声音震耳欲聋,吵到令人烦躁。薄希照例坐在角落里,推杯换盏间,有人的视线一直注意着他。
包厢中央的沙发上,男男女女搂抱成一团,薄希敛了敛眼眸,一言不发。
“你说,薄希那小子什么毛病?”
“怎么?”
“跟东哥出来几次,女人,女人不玩?酒,酒不碰。更不要说其他的,更是连碰都不肯碰一下,简直无趣。”
“你懂什么啊,我听说薄希来之前,跟那个女人是一起的。”
“得罪崔爷的那个女人?”
“是啊,听说是被骗了一大笔。”
那边两个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薄希半阖着眼,心里琢磨起别的事情。
东哥从座位上站起来,到薄希的面前站定:“你这几天先适应适应大家的生活节奏,到时候会有人带着你去交易,你什么都不要问,跟着做就是。”
那边的东哥发了话,终于有人肯开口:“东哥,这人都不敢跟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