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早知你是这般能作践自己的,我就不该从乱葬岗将你捞回来。”裴彦修低头看着他,长叹了口气,“不过说来,若非是你这个宁种,怎么会想出……”
李归尘难得出言打断道:“旧事莫要再提了。”
“押不芦、闹羊花,”裴彦修苦笑,“裴某这辈子的医德差点折在你小子手里。”
“无论如何都过去了。”
“过去了?到底过没过去你自己心里明白。不过,我看那丫头为人倒是不错,好好的姑娘你可莫要耽误了人家。”
李归尘看着身上颤抖的银针,眸子里似乎含了什么,“李某何德何能。若是她哪日和我说这样日日查案不是她想过的日子,我自会找张渊帮她推了差事。可她毕竟年少,若是喜欢便多历练一番也未必是坏事。”
裴彦修摇头道,“谁问你那个,我是说你可有想过男女大防。”
李归尘揉了揉额头,良久方缓缓道:“如果她一日喜欢上了何人,我就为她筹一份厚重嫁妆;若是她不嫌这样的日子,我便日日去肉铺子里给她买肉吃……”
“我的爷,你可是脑子自那时起便坏掉了?左一个如果,右一个如果,这话说得酸不酸裴某就不多说什么了。”
裴彦修起了针,又自药箱里掏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