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讳污了大人耳。”
单是听这音色,竟和平日判若两人!
而冯显将手里两个核桃转得咔咔作响,只是死死盯着李归尘。
“小人东郊李归尘,家中世代仵作。”
冯显笑了笑,抬手随口道:“尸首搬上来,让他当着我的面,再验!”
众人暗自吃惊,不知冯公公这又闹得是哪一出。
见那尸板抬了上来,王况脸色煞白,揣着手扭头不忍多看,却又不敢遁走。而冯显攥住了手里的核桃,毫无惧色,托着腮静静看着下面。
蒲风心道李归尘一会儿若是让那姓冯的看出一点闪失,身份暴露倒是一方面,方才冯公公说的法司衙门办事不力可就真是板上钉钉认下了。
她近来混迹书院听了不少东西,这朝中官僚端得是不可结党营私,暗中往来者却是多如牛毛。接连孙御史王主簿两位大人宅里出了这等大事,朝中谁人不自危?偏就在这时爆出来法司衙门办案草草,便是将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立在了众矢之的,归根结底,这挑了篓子的李归尘可还有活路?
杀人之法,莫过于诛心。
一时这暖烘烘的正堂里变得有些让人窒息,蒲风的汗水冒了满头满脸,顺着脖领子淌了下去。
李归尘亦是有些为难之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