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支吾着有些说不出口:“能不能……让……”
李归尘沉吟道:“不如交给我罢。”
蒲风脸上红得就像是煮熟了的虾,便听着裴彦修又啰嗦道:“这样也好,最是方便。伤没长好,切记着让她少走动,怎么说也得趴个十天半个月。要忌口,少动气……”
李归尘难得听得这么仔细。裴大夫这一套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说了成百上千遍,比说书的口还溜。然而他说着说着忽然顿了一下,蒲风将耳朵支楞了起来,便听裴彦修清了清嗓子,压低声音道:“‘发乎情,止乎礼’那一套老夫不管,可有什么事儿也得等伤好了再说……”
之后,她便听到李归尘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来……“什么事儿……”蒲风反应过来时,连耳根子都红到底了,心口更是滚烫滚烫的,感觉伤口都要往外渗血了。可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将这事偷偷想了想,居然是期待大于羞涩的。
“蒲风啊,你完了完了……”她不由得轻叹道。
少顷,李归尘轻轻将她的被子撩了下来,好奇道:“嘀咕什么呢?”
蒲风摇摇头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“脸上这么红,是不是发烧了?”
她吃力地别过了脸来,看着他面上含笑,发现他的耳下居然也挂了红晕。蒲风忍住了笑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