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怎么上的吊呢?”
她刚问完,绣云的脸色忽然有些痛苦的扭曲,似乎她极其不想回忆当时发生之事。“那是前天,也就是正月二十五,小姐前一宿哭闹得厉害,到了后半夜才算消停了。我和绣水当值,有些累坏了,就在外间睡着了……等我醒来的时候,天还没亮,屋子里就剩一点烛光,我迷迷糊糊撩开帐子一看小姐,发现小姐竟是在床上拿衣带将自己吊死了……”
“在床上?”蒲风皱了眉头,“带我们去看看你们小姐的屋子。”
绣云微微颤抖地引路道:“的确是……小姐将那衣带一端系在床顶的木杆上,就那么垂着脑袋跪在床上,我见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……小姐的样子,特别地恐怖,就像是被什么吓到了……我都看不出那是我们小姐了,特别恐怖……”
蒲风见绣云已经惊慌得语无伦次了,便站在屋门口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。
只见那床上所有的帐子被褥铺盖全都不见了,只剩下了光秃秃的床架子,李归尘环视了一圈,问绣云道:“你家小姐死的时候,是不是污了衣裤床褥?”
“大人……是怎么知道的。”绣云这辈子也忘不了小姐死时的样子,还有那股呛人的粪尿交杂的味道,“明明,小姐是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,病得起不来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