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占有的,却永远不可能取得。望梅止渴对她不起效果,她只会憎恨永远吃不到口的梅子。
所以,唯一一件好事,傅桉会跟宋芝珺去美国,她终于不用天天看着他了。或许是她的暗喜表现得太过明显,傅桉经过她身边时,刻意停了下来。
他弯下腰,凑近,“章祈嘉,你很想让我走吗?”
章祈嘉学着他的样子耸耸肩,“明明是你自己想去啊,不是说要先去考察学校吗?这样正好,正事玩乐两不误。”
巴不得他整个暑假都耗在美国,她可以落个清净。
他轻笑了一声,“这么了解我啊?”
章祈嘉心里翻了个白眼,嘴上笑着说,“了解说不上,好歹相处几年,秉性还是略知一二。”
傅桉一听这话,不走了,他拉了把椅子坐在章祈嘉对面。她面前还摊着补习班的练习册,他嫌恶地瞥了一眼。
“那你说说,我是什么秉性?”
章祈嘉合拢了练习册,免得它也遭受这位少爷的鄙视。她假装认真打量一番傅桉,又思索片刻的模样,说,“是个混蛋。”
傅桉哈哈大笑起来,吓了章祈嘉一跳。她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他,傅桉竟然没有生气,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。
章祈嘉被他看得心里发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