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的书,是有关心理学的。水山的眼睛盯着唐思,嘴巴张了几下,终于他开口。
“好久不见了。”
这她才知道,水秀在那次后神志就越来越不清楚,两个人并没有离开这个城市,就在城市的另一头住下了。突然有一天夜里,水秀突然大叫一声,水山来到水秀的房间,就看见她正端坐在床上,眼睛瞪得老大,手里紧紧捏着一把刀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。
“别碰我,别碰我……”
水山说到这里,眼睛就像是有东西熄灭了一样,唐思的心更难受了,她用手擦了擦眼泪,一遍一遍地跟他道歉。
“对不起,都怪我,都是我……”
“我没办法支持她做康复训练,就只能自己学一些。”
唐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和水山掐头去尾地讲了她肚子里的孩子,水山虽然吃惊,但还是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,他抬手还像之前那样,在她胳膊上拍了拍,像是鼓劲。
唐思搬到离水山只有几百米外的楼里住下,大多数时间她都会过来,替水秀做康复训练,替她洗澡。
最后一个汤上来的时候水秀才从房间里醒过来,起初水山把她带回家还怕水秀会抵触她,却没想到水秀像是完全忘了她一样,对她亲密得很。
“水秀,今天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