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,这边请。”
“谢谢。”
穿和服的服务生在前方弯腰,掌心向上。
她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,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,像陆辰安这种龟毛的男人怎么会坐在大厅,就非得包厢才能彰显他的地位呗。
“喝点什么?”
龟毛男难得绅士一回。
宋纾念扫了眼宣传牌上的价格,抿了口玄米茶,妈蛋,这个盛岛不知道是什么鸟地方,连最常见的波子汽水都能卖的比其他日料点贵上几倍,这个男人铁定就是在报复她。
“我喝茶就好了。”
“那就这样。”
“好的,陆先生。”
服务生的礼仪做地十分到位,体贴地关上了包间的门。
“常客呀。”
她面上堆起虚伪的笑,心里骂娘。
“算不上常客,老板娘会做人罢了,每次都能把我和沈医生的喜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这个陆辰安今天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,句句不离沈医生,像极了宫斗剧里明目张胆的挑衅,她默默翻了个白眼,夹了筷海草,毫无感情地咀嚼。
菜品陆陆续续地上来,秉承一贯的日系风格,暖色调为主,小巧精致。
“蒲烧鳗鱼,这里的招牌。”
红黑色的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