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还是无法接受。”
林阳喝了一口咖啡,甜地发苦:“这个世界上哪有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的。”
宋纾念怔了怔,呆了片刻,“有。”
宋纾念的最后一句话,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她想过赵淑芬也许惊恐,也许有被别人说出自己内心龌龊想法的羞愧,但没有想到,她会坐在地上崩溃大哭。
宋纾念怕影响不好,把她拉进饭店的包间。
赵淑芬的哭不像电视里常看见的啜泣,而是真正地痛苦到了极致。
“哪有..哪有娘会恨自己的儿啊!!!!”
“你说做点什么不好,非要去赌博,一次又一次地赌,原本俺们家在村里日子也算过得去,现,现在,哪个村里人看俺们家不是低一截啊!!!”
“第一次赌就算了,俺和俺老头子也有些积蓄,帮他们还了,可是俺们也没有多少钱啊!!!俺是不是上辈子造的孽太多了,俺老头子也昏倒了,来了医院,俺想着老头子是家里的顶梁柱啊,俺说要治,借钱也要给他治,哪知这两个畜生让俺不要去医院,说是这样可以拿笔钱,可是老头子的死活他们不管啊!!!啊!!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!!”
中年妇女哭地撕心裂肺,近乎昏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