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迫承受着男人的撞击,疼痛中,周维安无力地倒在椅子上,她有点后悔接下这份工作了。
她的大腿被固定在椅子把手上,虽然方便了男人的进攻,却也限制她的体位。
男人有点遗憾,她只能以这一个姿势承欢。
那双小巧的玉足,一左一右,在半空中随着男人的律动被迫晃动着,诉说着身体主人的无助。
一只大手捉住调皮的小脚丫,在脚踝处一下又一下摩挲着。
脚踝,对于周维安来说比耳垂敏感得多得多,她花穴一紧,双脚挣扎着想摆脱男人。却被人牢牢握在掌心,强制地给予她细微的酥麻感。
男人到了冲刺阶段,他轻轻咬着周维安的脖子,在她修长的脖颈上、完美的锁骨上、白皙的乳房上,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吻痕。
那双曾将周维安送上云端的大手此时正牢牢握住她纤细的腰肢,不允许她逃离。男人下身速度加快,大开大合朝她身体深处撞去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周维安更疼了。
疼痛让她的花穴早就无法吐露花蜜,肉棒在花穴中穿梭全靠处女血润滑,男人每一次动作,都让周维安感觉她仿佛又被撕裂一次。
太痛苦了。
这明明就是一场没有尽头的酷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