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,转头又跟其余人说笑了。
林谙也回忆起一些事,那是他十七八岁的时候,她硕士毕业刚参加工作,或多或少免不得要喝酒,他一开始不同意她喝的,可终究拗不过她,干脆就买酒来到她的出租屋,说是要帮她练酒量。
如今再回想只觉可笑,她真是闲得慌下班后还自己讨酒喝,可当初他一耍赖再佯装生气,她心软就松口答应了,还有那些酒后荒唐事也是。
对待比她小七岁的李成玦,她总是容易心软的,唯独他们分开那一次,再之后她去了东京,下班晚了就时常去住处附近的居酒屋喝一杯再回去,演变到后来吃药也睡不好时,酒精却可以缓解。
所以,此时的林谙是当得起他这一句好酒量的。
徐朝暮重新给她添了半杯红酒,举着手机朝她晃一晃。
林谙揉了揉眉心将自己从过往拽出来,拿来自己的手机解锁看她发来的信息。
“谙谙姐,你觉得李成玦怎么样?”
她比她小五岁,两人工作时是上下属关系,私下也是关系不错的朋友,许是春天到了按耐不住春心萌动,已为人妻的徐小姐便把精力转移到帮朋友做媒之上。
林谙面色不改关掉手机,抬眸瞥了眼她不赞同地摇头,后者隐隐激动地冲她一扬下巴,凑